首页> >
两位皇子之所以不杀谢洋君,是因为在这关头谢洋君突然暴毙身亡,原本只是负心汉的案子,瞬间就让人察觉背后另有隐情,否则为何会被灭口?那么顺着深挖,就要挖出是什么人要置谢洋君于死地。
也是因此,他们才会争先恐后去蓝乡县找谢洋君的父亲,想要尽可能威胁谢洋君自己抗下所有,只有到万不得已时,才会下杀手。
“宁平江真是狠心,他其实可以先让谢洋君认下蓝家二老的身份,再以谢父相要挟,要他只指认宁长启。阿远你说,他为何非要走这一步?”
将!宁远在章文昭絮絮叨叨时,一招棋将死了章文昭。
为何?这还不简单?不把谢洋君逼到绝境,谢洋君就有生路。就如先前章文昭所说,人不是他杀的,他罪不至死。而一旦谢洋君活下来,就可以永永远远地拿这件事威胁宁平江。
宁平江怎可能甘受人威胁,没用的棋子与其留着碍眼,不如彻底除去。
现在谢洋君咬死不认,之后再改口供,谁还信他的说辞?到时宁长启肯定跑不了,尸块是铁证,但他说宁平江的那些,全都会成为看中荣国公与宁平江的关系,以为这条关系链能救他而进行的胡乱攀咬。
“我输了,还是阿远棋高一着。”章文昭认输,丢下棋子往右一倒。他们在榻上下棋,他这一倒,便斜斜倚在了宁远腿边。
“。”明明是不专心,宁远不觉自己棋高一着。他伸手,屈指划过腿边人的耳廓。
“嘶!”章文昭再迟钝也发觉了不对劲,宁远总是这般轻飘飘,蹭过他喉结,摸过他下巴,现在是耳朵。轻柔是轻柔,但谁经得起这般撩拨!
好嘛,他算是回过味来了,新婚之夜,当着他的面一件一件缓慢脱衣,那时候就有这般心机了!亏他就那么傻愣愣地看着,这是错过了多少春宵!
“阿远,你可别后悔。”章文昭捉住了那只作乱的手,几乎是咬牙切齿道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