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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桥一句话也说不出,跪在地上低着头,一副绝不开口的架势。她怎么也没想到,这头颅竟回到了冰室里。她眼中狠厉一闪而过,等晟景帝走了,她定要将那叛徒太监揪出来碎尸万段。
“宁长启呢?”晟景帝淡淡问道,也不知是不是真忘了人还在玉堂宫门口跪着。
“回皇上,二殿下还在宫外跪着呐。”还是晟景帝身边的吕公公开了口,眼下也就他敢答话了,其他人生怕多说一个字就被盛怒的晟景帝下令拖出去斩了。
“那就叫他接着跪,问其他人也是一样。”晟景帝转身离开冰室,一面交代周诚,“玉堂宫里的人一个也不许放过,给朕审,胆敢包庇任何人,极刑伺候。”
“是,臣遵旨。”
“钟庆宫也不能放过,刑部、礼部都不必插手了,就你周诚来审,三天,朕要结果。”说完这句,晟景帝丢下一群人拂袖而去。
而跪在玉堂宫外的宁长启看到晟景帝从里面出来,路过他目不斜视地离开,心已凉了半截。唯有吕公公偷偷给他使了个眼色,略略表达了一下大事不妙的意思。
这一天起,宫里人人自危。大好的阳光洒下,没有一丝暖意。
宫里的阳光没有暖意,宫外的太阳照常炽热。
今日初九,周诚进宫查李文的案子,而章文昭则是一早起来就带着宁远回了章府。出门前见到了一脸忐忑的王福,只当做没看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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