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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,你们还没想明白?昨日一对老夫妇大闹长京,说是谢检讨的岳家,要死要活的,许多人都瞧见了。不管岳家这事儿到底是真是假,谢检讨摊上这种官司,你们说,荣国公府还不得赶紧与他撇清关系?”
“哦~我明白了。”
“我也明白了。”
“明白了吧,瞧瞧今日我三皇兄都亲自来安抚表妹了,我看是荣国公有意促成这段姻缘。嫁谁还能有嫁给三皇兄好啊,亲上加亲。三皇兄的侧妃不还空着呢,你们猜是不是一直给雅玉留着呢?”吉祥郡主暧昧一笑。
捧她场的几位并未答话,只是同她一起笑。这种话可不能乱说,她们没有吉祥郡主的地位,要是事不成,她们多少要被池雅玉记恨。
这倒是个好借口。宁远心想,他最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不过听吉祥郡主一番分析,以及仿佛佐证她的话一般同时消失的宁平江与池雅玉,荣国公府今日荷花宴办得便十分成功,至少是彻底把背后目的给瞒住了。
但她们却没有注意到,江桥与叶清灵同样不在。
宁远大致能猜到池雅玉会与宁平江说什么,甚至谢洋君说不定就在这荣国公府内,他不便在府里随意走动,只能继续听周围人聊闲话。
她们倒是没再聊出什么有用的新消息来,宁远正听的无趣,冷不丁就听吉祥郡主把话引到了他身上,问他成亲之后过得如何。
顺着她的话,周围的人也纷纷羡慕起他的状元驸马,不管真羡慕假羡慕,话是说了一箩筐出来。
宁远也不是头一回参与这等宴会,应付得余刃有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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