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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遇袭?”宁远亦是惊讶。
“不错。我原本还以为此事是针对宁高觉而去,池国公替他挡剑有自己的计划,但父亲又特意提起,池雅玉进宫找皇后哭诉,我便发觉此事应是我想岔了,只怕宁高觉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一把。”
“池雅玉……”宁远喃喃。
凡事发生必有缘由,其实池雅玉担心父亲,进宫找姑母哭诉以求晟景帝对车队多加庇佑,是人之常情。然特意将此事说出来,便不简单。
二人想到一块去了,章文昭笑笑,“我也是这般想。此事多半是池国公故意为之。”
“为了,池雅玉。”宁远肯定道。
他想起前一阵他刚伤了胳膊,宁平江带着叶清灵来探病,那时他便觉得叶清灵眉间多了几分愁虑,若是将这些事连起来想,倒是极有可能。
“不错,宁平江怕是要娶这位表妹了。”章文昭道。
如此一来,朝中形势又要有一番变化,宁平江与荣国公府关系更为紧密,宁高觉时隔一年回京,也不知将给朝堂带来什么样的新局面。
“此事我们,改变不了。静观其变,见招拆招。”宁远见章文昭仍有担忧之色,安慰道。
事实如此,章文昭笑着应下,起身吹灭了烛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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