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柴永烈看着背朝上泡在河水中的纨绔,他的衣裳像是月亮的倒影,被水流冲起一小块鼓出水面,白色的衣裳。
说不怕是假的,柴永烈那时只能用这种方式给女子报仇,否则那畜生纨绔定会凭借家世背景逃脱刑罚。可此事一旦被人发现,对方家里纠缠起来,柴永烈连累的便是整个柴家。
便是那时候,柴永烈遇上了章忠堂,这件事才成为了一个秘密。
就连章文昭,其实也不知章忠堂写给柴永烈的这句诗是什么意思,他只是挑出手书中最隐晦的这一句,最能证明他来意的这一句。他不懂这一句里的秘密,柴永烈定然会懂,会信。
过往的回忆被迫翻出,现在柴永烈已经有了家室,但有些事永远也无法磨灭,柴永烈报了仇,却也要为此背负终身的枷锁。
他从回忆里抽身,没叫别人看出异样,只是带着人多去华阳宫巡逻了两圈,到晚上时,在华阳宫外遇见为宁远取东西回来的章文昭。
“柴统领?真是多谢多谢。”章文昭看到柴永烈很是高兴,“不如柴统领进来坐坐?这时辰,该换岗了吧。”
“是该换岗了。”柴永烈露出不愿与章文昭多接触的抗拒神色,“若是末将进来讨口茶水,驸马要请末将吃茶一事……”
“不为难,柴统领想今日便将这吃茶机会用去,自是可以的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柴永烈这才缓和了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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