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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。”顾砚礼哑声道,“你想听什么?”
叶寒枝:“……”
这狗男人真是,在床上还能说什么?没做过还没看过?
顾砚礼是真没怎么看过,他一向清心寡欲,曾经倒是念大学的表妹落过本子在他家里,他以为是什么课外书翻过几页,被满屏的好爽好紧之类的话吓得头皮发麻,赶紧合上了。
后来表妹还特别告诉他,她看的是两个男人的。
顾砚礼表示并不想知道,表妹当时叹着气说也不学学,以后遇上喜欢的人可怎么办。
那肯定也不能学两个男人啊,那时顾砚礼想着,他又不喜欢男的。
现在叶寒枝问他的时候,他的确有些词穷,床上那些骚话他有些说不出来,连叶寒枝说做他都会耳热,这实在太违背他从小接受的君子教育了。
说句寒枝好香似乎已经把顾砚礼所学都用尽了。
顾砚礼的呼吸停在腰间,他手指按着叶寒枝腰上红痣摩挲着又低下头去。
被舔着后腰的痣,叶寒枝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颤抖,再想演害羞都无法收住这样的反应,只能颤声叫着顾先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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