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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枝。
顾砚礼猛地睁开眼,他眼前一片模糊,但他已经管不了这些了,此刻顾砚礼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往外走去。
顾父顾母站在门口看着顾砚礼,“尸体已经送去火葬场了。”
顾砚礼脑子嗡的一声,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顾父,“你说什么?”
“尸体送去火葬场了。”顾父说,“从今往后,世界上没有这个人了,你该醒过来了。”
世界上没有这个人了。
顾砚礼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,他依着墙滑坐下来,不说话也没流泪,安静得就好像死了。
“阿礼。”顾母连忙蹲下来,“我们回家,回家就好了。”
“回家?对,我要带寒枝回家……”顾砚礼低低地笑着,缓缓抬起头来,他的眼中一片血红,流出来的泪竟也是血红之色,惊得顾母尖叫一声,“阿礼!”
“我已经二十八岁了,我不是八岁,不要让我做那个听话的孩子了。”顾砚礼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他眼前一片黑又一片白,世界都变得模糊且没有色彩,“对啊,你们是我的父母,就算你们害死了我的爱人我也无法对你们做些什么,一开始你们就算准了这一点对吧?”
顾母颤抖着摇头,“阿礼,阿礼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我打你的电话,打他的电话,你们都不接。”顾砚礼指向顾父,他勉强保持着自己的语气不要那么可怕,他说,“如果、如果你们接了,或许就不会这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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