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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一到了床上就变坏了,叶寒枝只能用力攀着贺观亭,脑子里恍惚地想着,不可信……男人的话,都不可信。
……
到底还是顾忌着叶寒枝是第一次,又被下了药,贺观亭没有多敢做太久,一个多小时便可克制着自己把叶寒枝松开了。
贺观亭把叶寒枝裹在柔软的被子里去穿衣服,叶寒枝眨巴着眼看了一眼时间,他眼圈有些红红的,声音有些沙哑,“哥哥去哪里?”
“局里。”贺观亭说,“你衣服被我撕坏了我给你送过来,在这里好好睡一觉,我审完人就回来。”
叶寒枝哦了声。
“睡吧。”贺观亭摸了摸叶寒枝的头发,“不管是谁敲门都别开。”
叶寒枝闭上眼又睁开,他看着贺观亭问,“哥哥,你现在是什么心情?”
贺观亭微微一哂,他看向叶寒枝,“你希望我现在是什么心情?”
叶寒枝抓紧被子,“哥哥,你是不是年纪上去了?”
贺观亭:“?我比你大不了几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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