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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寒枝呜咽着,一口咬在贺观亭下巴上还觉得不解气,他可怜兮兮地压抑着哭了好几声,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骂贺观亭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贺观亭才把叶寒枝的衣服扣上,他把累趴在自己怀里的叶寒枝抱紧,“宝宝,回家了。”
叶寒枝身体抖动着,沙哑着嗓子骂,“王八蛋,混蛋,臭男人,臭狗……臭。”
“好好好,我是,我都是。”贺观亭任由叶寒枝骂,他打开车门散了散车里的味道,这才锁了车抱着叶寒枝去坐电梯。
叶寒枝骂得累了歇了一阵,又委屈地哭,“混蛋,你欺负我。”
“好好好,是我的错。”贺观亭说到这里看向叶寒枝的小腹,“那宝宝今天吃饱了没有?”
叶寒枝:“……”
“宝宝。”贺观亭亲了亲叶寒枝,“别生气了,刚才明明很爽的。”
叶寒枝:“……”
到底是谁说鹤观亭是封建大家长的?谁说贺观亭古板的,这狗男人明明挺会玩的。
叶寒枝恶狠狠地咬着贺观亭的肩,总觉得这一局自己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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