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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。”肥啾哽咽了一声,“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……”
“说人话。”
“你的反派事业被贺观亭垄断了。”
闻言,叶寒枝重新躺下去闭上眼,“垄断就垄断呗,我本来也没打算靠这条线走。”
“之前在酒吧联系你的那个人就是白因。”肥啾说,“贺观亭把他家三代都问出来了。”
叶寒枝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。
肥啾:“……”
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,它到底在替叶寒枝急个什么?
……
贺观亭熬了一个大夜才出来,他轻轻推开办公室的门,叶寒枝侧身躺在行军床上,t恤的领口坠下来,锁骨格外漂亮。
他在行军床旁边蹲下,握住叶寒枝的手去看叶寒枝的那充血的手腕,眼中藏着深深的疼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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