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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识鄞的耳朵又红了,“克制不住……刚出院,我怕你受不住。”
叶寒枝眉梢微动,他轻轻的笑了一声,“谢先生,你以为现在的你还是银狼吗?”
谢识鄞:“……”
谢识鄞说,“你看不起我。”
“没有。”叶寒枝说,“我只是想说,只有你银狼形态的时候,我才会受不住。”
谢识鄞脸也有些红,“可是以后都没有银狼形态了,你会不会觉得很失望?我记得你很喜欢狼……”
叶寒枝低下头来,亲了亲谢识鄞的唇,“谢先生,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,我不是喜欢狼,而是喜欢你。”
谢识鄞怔怔地看着叶寒枝。
叶寒枝又笑,他又去亲谢识鄞的喉结,轻轻的,像一片羽毛拂过,却让谢识鄞浑身都燥热起来。
“谢先生,与其在这里怀疑我会不会因为没有银狼而失望,不如你身体力行的让我感受一下现在的你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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