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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理由拒绝。
既然这场比试牵涉到他们三人,不如铤而走险,也当是为自己的死路寻一丝希望。
苻缭感觉喉咙突然发痒,忍不住咳嗽几声。
季怜渎生性敏感,兴许会注意到自己与原主的不同。
原主的说话风格……
“小季,我开玩笑的,你别怕,我有办法的。”苻缭抓住季怜渎的手腕,对他眨了眨眼,轻松道,“我有办法,你放心,我一定帮你干他。”
但季怜渎应该清楚,原主和奚吝俭根本比不了。他心中又有什么算盘?
苻缭心中疑虑还未放下,两肩倏然一沉,连带着他的身子失重般动弹不得。
奇特馥郁的奇楠沉香先萦至鼻尖,一张线条分明又极具威势的脸突兀遮住房梁,锐利双眸带着颇有兴味的笑容,细细审视他。
眼前霎时间暗下,似是被猛兽利爪死死划压,垂涎欲滴的气息近在咫尺。
“见过殿下!”
季怜渎话中带了几丝惊慌,立即退至一旁,跪倒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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