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依之前的经历来看,苻药肃最后也没怎么反驳苻延厚。
也许只是因为苻药肃太老好人。他是年纪最大的庶兄,对弟弟又好,有时也得充当半个家长的角色。
无论如何,在没有完全弄清的情况下,苻缭不打算轻举妄动。
苻药肃有一时的愣怔。
面前的人的确是他的弟弟,有了点成绩就急于炫耀,可似乎又和以往不大一样。
方才两句话,倒是显得俏皮起来,好像性子也比之前开朗许多。
连抱着只羊都显得温柔许多,换作以前,怕是没高兴一刻便觉得碍事了。
苻药肃稍稍吐了口气。
大抵是苻缭还在病中,说话有气无力的,冲淡那股炫耀感罢了。
“这倒是,街边可都在说阿缭的事迹呢。”他欣慰地叹了口气,“阿缭是何时学的骑术?也该与我们说说,爹可是急坏了,担心得很,差点就要直接去找璟王理论了。”
苻缭眉心微微一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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