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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,吕嗔之事,还有些能牵连的,可要趁着现在的势头连根拔起?”他转移话题道。
奚吝俭脚步顿了顿。
“无妨。那些人本就是徐径谊的弃子,剩下的,既然没摆在明面上,便不用理会。”他似笑非笑。
孟贽不明其中含义。
“徐径谊是吕嗔的贵人,偏生那么多书信里,就是没有与徐径谊通信的文书。”奚吝俭提点道,“想必是处理掉了,既然如此,又为何没把剩下的一并销毁?”
“这……”孟贽不敢肯定,“兴许吕嗔是想留下把柄要挟?”
“他何必要挟比他低几级的官吏?在他们眼里,吕嗔就是他们的靠山,巴结都来不及。”奚吝俭摩挲着扳指,“反倒是徐径谊这样的高位,他没留下一点儿自保的物件,总不能是因着他太信任他的贵人。”
孟贽眉头紧锁,哑声道:“难道,是徐官人授意……”
奚吝俭颔首。
“那些人本就是徐径谊怀疑的对象,他不敢肯定,于是吕嗔也是成了他的棋子。”奚吝俭道,“他不过是想借此送孤一个人情,叫孤不能对他轻举妄动,又能铲除异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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