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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怜渎咬着后齿,原本要动的脚步停住了。
“我若就是不回去呢?”季怜渎凉凉地笑了一声。
“你不敢动我,我知道。只要我还有一丝价值,我便不会有性命之虞。”
他可是奚吝俭与那阉狗维持微妙平衡的桥梁。
奚吝俭轻嗤一声,指尖触到怀里人柔软的黑发,拨拉几下,又放开了。
“你以为你的一丝价值还能持续多久?”他眸中蕴着一丝极浅的笑意,“与众多显要周旋这么久,还不知他们从不只做一手准备?”
季怜渎一怔。
“世子也不会如此善罢甘休的。”他的底气已不如方才。
奚吝俭不屑于给季怜渎眼神,转移注意似的碰了碰苻缭开始发热的脸庞。
“他是不会善罢甘休。”奚吝俭的眸里映出那人清秀的侧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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