苻缭温热间忽然碰到了凉处,更显冰冷,仿若扎进肉里的一根刺。
他不舒服地缩着脖子,又因此牵动了伤口。
不过神色已没先前那样痛苦。
肌肤在抵触的过程中逐渐适应脸上的温度,紧密的贴合教脸边的手心温度升高,最后倒是苻缭主动要去黏着那块温暖干燥的地儿。
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。
久违的感觉。
似乎是太过舒服与安稳,反而教苻缭从昏睡中稍微清醒。
自己先前忙碌这么久,不就是为了能像这样得到片刻的安宁,不用思考担忧自己的性命么?
苻缭渐渐清醒,眼皮仍是半睁不睁地耷拉着。
贴在下巴的拇指上带了枚扳指,是奚吝俭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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