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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言两语便把奚吝俭打成小肚鸡肠之人,显然是路上已串通好。
苻缭神色复杂地看向苻鹏赋,只见他一眼都没看过自己,得意洋洋地叉着腰,叫人以为他抓住了大官人的把柄。
“璟王贵为摄政王,该知道自己身份有多金贵,竟然还与老夫在老夫的府邸里大打出手!”
苻鹏赋指着地上的玉屑:“老夫的玉佩都被打碎了!”
苻缭眉头猛地跳动一下,胸口发起疼来。
奚吝俭冷笑一声。
“徐官人,明留侯眼睛不好,难道你也是?”
奚吝俭微微偏过头,那处缠着布料的伤口暴露在他们面前。
“侯爷是如何说的?”他眉头皱起一瞬,整理了衣裳,“孤对明留侯出手,何故只有孤身上有伤?”
“哼,老夫的儿子能与你平手,老夫怎么就不能胜过你?!”
苻鹏赋叉着腰,举起一根小指,眼底尽是嘲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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