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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这个罪魁祸首,却安然无恙。
“怎么能让世子的心上人受罚?”奚吝俭似笑非笑,“他知道了不得又到府里闹上一番?”
季怜渎目光动了几动,没有说话。
世子骨子里的愚蠢和轻慢可不是那么好装的。
他眼底闪过一丝复杂。
何况高贵的世子,哪能记住平民百姓之事。
那个从小认识,说是喜欢自己的世子,从不记得自己生辰。
这个人竟然知道自己双脚常年是冰冷的,还愿意给他拿药。
他阻止奚吝俭时说的话像是央求,却没失了自尊,仿佛自己真的是与他平起平坐的密友。
季怜渎咬牙,俊美秀气的脸蒙上一丝阴霾。
……新的变数难以控制,将来必然碍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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