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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肉早已长得紧实,这道伤痕始终没有消去。
“主子,您的伤,可需要再请御医来看一次?”殷如掣担心道,“多少是带着毒的,明日又要策马,不能大意。”
奚吝俭扫了他一眼,殷如掣惊觉自己又说错话了,连忙扁着嘴退后几步,发现自家主子已经将眼睛闭起来了。
犹豫片刻,他还是站出来:“主子,要等到何时再有动作?”
奚吝俭睁开眼。
他猜不出那人在想什么。
那人的神情总是淡淡的,偏生周围的一切好像都能被他的情绪点燃,而后逐渐蔓延开,压得人如临大敌。
再往这个始作俑者面上看去,他还是一副平淡模样。
仿若寺庙里被塑成佛的一块普通石雕。
在门外听得他的语气如此坚定,再想要去探寻他的想法时,又会像忽然跌入湖泊中,迷失方向。
热茶冒出些许生气勃勃的薄雾,熏得周围空气一片湿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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