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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章 (4 / 6)_

        孟贽飞了他一眼,不悦道:“怀有异心,岂敢用之?”

        殷如掣不赞同道:“他看起来哪儿有异心?又不是原来那个世子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话和和气气的,对主子也不恼怒,甚至可说是和颜悦色,如今已鲜少瞧见这样的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心在季怜渎身上,可不是怀有异心?”奚吝俭不咸不淡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接连两次忤逆自己意思,均是因为季怜渎,好像自己不过是他关心季怜渎的一个桥梁。

        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想瞒着,还要如此挂念一个与他不相干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殷如掣没懂主子的意思,又不敢问,只能闭上嘴。

        奚吝俭摊开一纸批文,映入眼帘的便是谏诤他重新戍边的奏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几日的章子,十有八九都是类似之意。”孟贽哑着嗓子,“主子上朝时可要提点一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必。”奚吝俭淡淡呷了口茶,“这伤都是皇上造成的,他不还给孤赐座了么,伤没好,这事自然是不便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贽躬身,意为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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