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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径谊见苻缭不语,又道:“世子对人专一,这是大家有目共睹之事。而璟王夺人所爱,本就被天下唾弃,世子就忍心自己的心上人忍受煎熬么?”
苻缭眉尾动了动。
合着大家都知道原主喜欢季怜渎,也知道奚吝俭把季怜渎抢了过去。
“如今传闻有言,是璟王让世子苏醒过来,街谈巷议又这样被璟王改了口风,世子难道就愿意看着璟王成了个有神异之功的人?”
陈元蓟趁势补充,托过苻缭的手臂,硬是将其请到草团上坐下,小声道:“世子得多担待着点身子,才好养着精神,给别人好看。”
苻缭扫了眼面前的瓜果桃李,均新鲜得很,上面还挂满了漂亮的露水,一看便是特意送到京州来的。
见苻缭没什么反应,徐径谊眼里闪过一丝疑惑。
“这比试本就不合规矩,世子注重承诺,老夫甚是佩服,但也不能因此伤了身子不是?”他又循循善诱,“只要世子不去,他璟王还能说什么不成?实在没办法,老夫也可助力一番。”
宴会开始热闹起来,似乎无人在意他们三人之间的谈话,苻缭却感觉得出来,他们的目光均是有意无意地往自己这儿看,谈话的中心也都指向同一个人。
“璟王不就是借着那点伤势,故意缩在京州?就是可惜了吕官人,哎,我看是璟王故意的,就是瞧上了哪家没过门的……”
“嗐,不还说璟王有龙阳之好么?就是看上了那个伶人呀,青楼里的都敢要!果然龌龊的就是会和腌臜的混到一起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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