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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副尴尬模样叫人看了去,指不定又要再被添油加醋一番。
苻缭感觉自己脸上热得出奇,无奈奚吝俭像是没发觉一样根本不回应他。
他用尽力气揪着奚吝俭的衣裳:“奚、呃、璟王……”
奚吝俭顿了顿,笑道:“世子就这点力气,等会儿抓得住缰绳么?”
他说着,苻缭晕眩间却感觉身子的不适减轻不少,脑袋忽然换了个方向,不再充血发晕,他才发觉是奚吝俭换了个姿势。
苻缭现在面朝后方,脊背却是直的,腹部也没再压着那块骨头。
只是奚吝俭托着他的大腿,他几乎是整个人坐在奚吝俭手臂上的。
颇像是大人带着小孩出门郊游。苻缭想。
紧贴着的地方变多了,莫名地也更亲密些。
苻缭发觉自己的手下意识环住了奚吝俭的脖颈,喘气又不规律起来。
只是奚吝俭也觉得这样不舒服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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