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奚吝俭似是没想到他的问话,刚要开口,就被他问住了。
“季怜渎肯定不喜欢这样。”苻缭继续道。
季怜渎厌恶高位的傲慢,这样自上而下的俯视会让他感觉到轻视。
捏在下颚骨的力道收紧了。
“你还真是心心念念他。”他听见那人的咬牙切齿。
奚吝俭目光在他脸上流淌,苻缭却觉得是一道道划过他面庞的坚冰。
这么在意季怜渎,果然还是得想办法活下来,教他改改脾气。
而且若是瞎了眼,奚吝俭对自己的敌意应该就不会这么大了吧。
“你不也是么。”苻缭见当事人不在,便也不遮掩,“否则为何那么在意我对他是什么心意?”
奚吝俭的脸色忽然僵了一下。他拧起眉,而后他像忽然烫到一般放开手,垂下时还拨乱了苻缭的头发与领口。
苻缭不知他在想什么,想趁势坐直,轿厢忽然猛地抖了一下,他还没稳定好,又陡然撞进奚吝俭怀里。
他撑着手,想要起身,右肩警告般抽痛一下,瞬间抽干了他所有力气,跌回奚吝俭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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