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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人喜欢被指指点点,苻缭也没觉得自己做的正义,他不过是想去做罢了。
奚吝俭点出来,他就换一个不明显的方法去做,包括改变他的性子。日濡月染,潜移默化的,他总能感觉到,兴许也能随之变化。
这样一来,就更该想办法待在他身边了。
“哎呀,这不是世子么!”
徐径谊迈步到苻缭面前,看了一眼奚吝俭:“老夫听说,世子与璟王的比试,可是打成了平局!真是后生可畏啊!”
奚吝俭冷笑一声,徐径谊不屑一顾,没注意到奚吝俭看见的是他身后,几个不情不愿还要强颜欢笑的文官。
“徐官人过誉了。”苻缭神色如常,“突然走山,能保下性命已是万幸。”
“世子走得急,没备车马,就让老夫的随行送公子回去。”徐径谊摸着胡子,“老夫听说走山时有一奇观,问着路人,他们却答不上来,甚是好奇,便想留下观之。”
孟贽见苻缭已被徐径谊的随从请走,皱了皱眉。
“世子这般……可否算是与徐官人一党了?”他低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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