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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对自己反复无常,最终厌烦,便是因为这个前提。
无论自己如何讨他欢心,仍是相看两厌,最终还是眼不见心不烦。
这世道就是这么简单。
有人心中弯弯绕绕,便也有人一腔热血。
是自己不愿相信一个如此特别的人,也免不了俗,栽在情爱之上。
既如此,他要怎么断定自己也随他去便好。
见奚吝俭不语,苻缭当他是不愿承认,便没再继续说他。
“我知道季怜渎有目的。”
苻缭思虑再三,道:“他与我说的话只是为拉近关系,殿下当是知道他对我没有特别的感情。”
占有欲归占有欲,这些事奚吝俭是清楚的,他只是怕季怜渎另寻庇护。而对于其他人,只要脱离了与季怜渎的关系,奚吝俭实际上并不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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