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苻缭的长睫微颤,盖住了眸子里的神情。
“不敢叨扰殿下。”
他有点儿发蒙,不知奚吝俭为何要自己留下,又压不住内心的喜悦。
“世子如今要回去,再磨损了膝盖可如何是好?”
奚吝俭没动,苻缭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。
“何况这里离皇城近,世子明日还要赴班,何必如此劳累?”
苻缭还是没动静,身子蜷了一些,似是将奚吝俭的身躯当做了筑巢的新窝,小心试探着有没有危险。
奚吝俭顿了顿。
“世子,你觉得孤方才那样的做法,换做季怜渎,他会发现么?”
苻缭终于敢抬起眼。
奚吝俭果然是有理由的。
“也许吧。”苻缭眼眸微动,“但风险还是太大了,他不喜欢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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