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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。”
苻缭便要起身,眉头皱了一下,奚吝俭便上前去,抵住他要向后摔去的身子。
“聊完了?”奚吝俭扶在他的肩头。
苻缭触到那热源,看了眼季怜渎。
“嗯,那我先去休息。”他道,“天色不早,我也乏了。”
“孟贽在屋外。”奚吝俭应道。
待房门被关起来后,屋内的气氛登时凝固。
奚吝俭俯视着季怜渎:“不是说要逃走么?”
“不逃几次,怎么让阉狗知道你对我一往情深呢?”季怜渎冷笑一声,“面上不声不响,暗地里就专挑着他们附近搜寻,生怕他不知道,演得真好。”
“演戏演全套。”奚吝俭眉尾微抬,“不过,不知道季郎还记不记得,那日在明留侯府,孤对你是怎么说的?”
季怜渎浑身一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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