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奚吝俭笑了一下。
一阵刺骨的冷风袭来,让季怜渎以为他回到了被那宦官要挟的冬夜。
“你觉得孤需要这些无谓的东西?”奚吝俭道,“真让人失望。这明明是你死乞白赖都求不到的东西,你还妄想孤也和你一样可怜?”
铁链猛然晃动起来。
“你懂什么?!”季怜渎几乎要冲到他面前,被铁链一拉,脚踝上顿时刻出印记,“你这种人,活该被背叛,活该死在众人的唾骂里!”
奚吝俭手一抬,季怜渎立时被打得倒回原位。
他眸子的冰冷似是要刺穿出来,浓浓地展示着想要嗜血的欲望。
奚吝俭没再说话,似是疲于反驳,只想将人抹了喉咙了事。
他止住这个念头。
季怜渎有一点倒是提醒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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