苻缭躲闪不及,眼见那还抽了几根嫩芽的柳枝就要招呼到自己身上。
脚下如同被钉住一般不能动弹,他下意识闭起眼,抬手去挡。
意料中的疼痛并未来临,而是被沉香味给冲散了。
奚吝俭单手牵住那根纤细的柳枝,轻轻一拉,苻鹏赋便动弹不得。
“殿下。”苻缭眼眸亮了亮。
奚吝俭瞧见他松了口气,像是劫后余生的庆幸,又像是见到自己的欣喜。
可他见到自己,有什么理由高兴呢?
“殿下可是有什么要紧事?”苻缭问道。
奚吝俭的手没松。
“不要紧。”
他挑了挑眉:“孤只是来通知世子,你被免去训练官的官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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