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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作为我的父亲,不知我担任什么职位,我才应该生气才是。”苻缭不喜苻鹏赋莫名地甩锅,“既然您知道我任了文职,那为何不知我还有另一职位?我还以为是您故意要为难我,才不提的。”
苻缭说话虽清,在这混乱的场景下却是掷地有声,周围立时安静下来。
苻鹏赋一下被架在道德难处上。
不只是奚吝俭阴鸷的目光,就连府邸里的下人听见苻缭的控诉,都偷偷往自己身上投来目光。
“这是苻延厚那臭小子告诉我的!”苻鹏赋直接脱口而出。
苻缭有些意外。
他以为会是苻药肃告诉苻鹏赋的,毕竟他刚刚故意放了手,是要让那柳枝故意打在自己身上。
虽然他后面也反应过来,想要止住。
苻缭越来越不明白这家子人各有什么秘密了。
苻鹏赋还在慌乱地解释:“那臭小子,老子早该知道他就知道玩,能完全听出个什么来?!还敢故意耍老子……”
他像是又找到了一个出气筒,而这个出气筒恰好不在现场,便任由他泼脏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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