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,苻缭隐约感觉周围的大臣身子紧绷起来,头低得更规矩。
但不是在惧怕官家。
苻缭有些疑惑,也不敢多看,思索着该如何回话。
他想过官家是什么样的。
一个被奚吝俭架空的小孩子,凭他为数不多的原文记忆,是懦弱胆怯,又偏听偏信的人。
可今日一见,官家的活力……远超自己想象。而这朝堂,似乎也并非被奚吝俭完全掌控。
苻缭发觉徐径谊似乎小小地往自己这儿看了一眼。
苻缭明了。
这是怕原主那性子坏事呢。
“官家人中之龙,能驯顺天下。”苻缭笑了笑,俯身诚恳道,“我不过只能驯服一匹马而已,不敢受官家之赞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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