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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祖大人不懂变通。文官武官分得如此清楚,那当年的还是文官掌兵,怎么不见祖大人去说?”徐径谊驳道,“何况祖大人年事已高,亦不见得为文人后生让出条路来。”
“就是!”官家附和,“朕不过想褒扬世子,何来这么多弯弯绕绕的?”
说罢他又挥了挥手:“行了,今日就这样,下朝!”
徐径谊连忙提醒:“官家,还有千秋节……”
“朕累了,明日再议!”官家双手一摊,已经起身,“退朝!”
官家极不耐烦地先走,末了还往苻缭这边看了一眼。
苻缭小心地冲他摆了摆手,便见到官家像被奖励般,转眼间又高高兴兴的了。
松了口气的大臣围上来,连连夸奖苻缭方才的随机应变,惹得苻缭不知如何回应。
这群人里大部分是徐径谊的人,但也有少数与他们看不过眼的,只对苻缭的应答感兴趣。
新党大多聚在奚吝俭那侧,虽然没几个上前与他交谈的,但目光也都在他这儿。
那日在逸乐宴上见到的面孔,大部分没有出现在这次的朝堂上。
大抵是借由吕嗔那事,被奚吝俭给处理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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