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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该怕了。
他生得太过谦逊,说话也和气,盖住了他那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锐气。
旁人的告诫吓不住他,他人的死亡吓不住他,这次他总该与自己疏远了。
殷如掣闻言,嘴角抽了抽。
如果那人不是世子,恐怕早就死了。
“殿下不是说一直缺少……”
“行了。”孟贽打断道,“不如去看看青鳞,小心它要把世子带来的绵羊吃了。”
他端下空的茶壶,带着殷如掣一并走了。
直到确定主子听不见他们的声音,殷如掣才问:“殿下在想什么,我怎么一点都不明白?你知道么?”
“殿下何时需要他人理解?”孟贽只是淡淡地应了,又要为奚吝俭去上茶。
主子自回府后便一直在饮茶,直到如今夜幕的降了,也没有要停的意思。
以往如此,都是要与人夜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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