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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带着苻药肃与苻延厚一并过来,抓着自己就说开了。
苻药肃还好,苻延厚一脸的厌恶,就差没把讨厌自己写在脸上,连阳奉阴违的心情都没有,与他爹吵了两句便离开了。
苻鹏赋也不知在夸自己什么,苻缭听了一会儿,似乎是在说自己比试那日在马上有多威风,所以官家才看中自己,得了个官职。
直到苻药肃提到自己是靠“言语”将官家哄高兴了,又被授了校书郎这样一个“文职”后,苻鹏赋才如梦初醒。
紧接着便是勃然大怒,大骂自己花言巧语,甘愿与旧党同流合污,还不知羞耻地担了个文职。
饶是苻缭,也被他瞬间的变脸吓得愣了一下,最后还是苻药肃劝了许久,才将他爹劝好。
边劝还边提醒苻缭,他爹最讨厌文人之流,千万不能惹怒了。
苻缭点点头,寻了个借口便先回房。
苻鹏赋举止奇怪不假,但最先把那几个能惹怒他的点提了个遍的,不就是苻药肃么。
念及此处,苻缭不禁望向奚吝俭。
他会知道么?
可下一刻他又反应过来,自己实在是有些拎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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