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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懂事的青丝胡乱搭在他的肩颈与胸背上,额上渗出的一点儿细汗教将它们勾连住,眼尾红得可怜,又是乖乖下垂的,清秀的面庞也突然靡丽起来。
腿上过电般的酸麻消下去些,但只要一动,留有的余威还是他心脏不禁剧烈地跳了几下。
奚吝俭并没有动,不疾不徐地观察着他的神色,嘴角愉悦地勾了勾。
苻缭方意识到,他只是在吓唬自己。
“殿下怎得开这样的玩笑?”苻缭的秀眉稍皱起来。
“孤可没开玩笑,这不是等着世子选么?”他话里带着些许调笑,“世子伤在膝盖,可是有什么避讳不成?”
苻缭闻言,迟疑一瞬。
好像真是自己想多了。
但自己为什么会有那种想法呢?
苻缭小心地看了眼奚吝俭。
他仍是一贯的神情,靠近时的话语也如往常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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