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奚吝俭没动他,却是故意笑了一声,含笑的双眸盯得苻缭进退两难。
双腿的线条隐在稍显厚重的袍里,似有似无,却是能清楚地瞧见其轨迹,最后缓缓收拢在交椅的正中,将视线也聚到了那里的正中心处。
“是这样么?”
苻缭眼里仍带着些谨慎,疑惑道。
方才看林星纬工作时一丝不苟,看他脸色也不像是硬把他撵上去的,他还质疑自己身为新党为何要来当校书郎呢。
“信不信由你。”奚吝俭不甚在意。
苻缭揉了揉自己的膝盖,那里现在才开始后知后觉地发疼,还有些僵硬,小腿像是断了一样没有知觉,要费些力气才能使唤得动。
和他看时,作者描写的季怜渎被罚跪时的感觉很像。
等等。
苻缭最后一点的难为情转为了纯粹的疑问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