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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早朝。
苻缭这一次站在了右列最末尾。
他本不该来的,校书郎的品级还没到可以上朝的程度。他是昨夜被官家的一道口谕命令来的。
虽未明说理由,苻缭也知道,这是可以立即对他兴师问罪。
就在苻缭思忖的当下,众臣与官家,还有奚吝俭已经开始议论新修园林的事。
群臣的语气都很低迷,想来是不愿再讨论这个问题。
就连新党里也有不解奚吝俭行为的人,低着的脸上露出几分不耐,却还是只能听着他们的争执。
只有奚宏深一人语气高昂,像是铆足了劲,就为了和奚吝俭吵架,还非要吵赢一样。
“朕不管!朕!就是!要!”奚宏深近乎是撒泼打滚,手在龙椅上锤了好几下。
“皇城内外仅供观赏的园林已有七座,上一座已经占用周边百姓耕地三亩。何况平关山走山造成的损失尚未修补,怎可如此大动干戈?”奚吝俭扬声道,“园林内的陈设花卉随季而换,官家可是还没逛够?”
苻缭眉头皱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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