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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近日与他相处下来,发现他做事总有原因,而且需要多想几层,并不如传闻那样冷酷无情。
只是他做事从不解释,也不在乎自己恶名远扬,于是诋毁之词甚嚣尘上。
“祖官人。”苻缭郑重鞠了一躬,“我不认为璟王其人是如您所说的那样。”
“老夫上次听你说了。”祖时呵了一声,“你与紫衫一样倔,老夫说不动你们。只是希望你别和紫衫一样,错信人。”
苻缭沉思片刻,忽然笑了笑:“但祖官人其实,多少还是抱有一些希望吧。”
他愿意把这职位交出来,不会想不到新党也要争夺这个位置。若是被奚吝俭的人得到,对他来说可算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。
但他还是这么做了。
“老夫只是还个人情给你。”他眼神闪了一下,“这朝廷今后如何,也与我这乡野夫子无甚关系了。”
苻缭有些感慨:“还是要多谢祖官人。”
“是老夫该谢你。”祖时叹了口气,眉宇间显出疲态,“总算能见到紫衫了。太久没见,不知道能不能认出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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