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苻缭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沙沙的刺痛感愈发明显。
“我感觉到殿下没有杀意。”他解释道,“而且现在我也没事,真想生气,现在也没那个情绪了。”
奚吝俭摩挲着自己的扳指,凉凉笑了一声。
是自己有错在先,而今却是他在给自己解释。
“我只是,不觉得……”
苻缭斟酌着用词:“我没期待殿下会分出多余的心思给我。”
对奚吝俭而言,能把与季怜渎的关系处好就已经不容易了,苻缭不多奢求什么。
包括苻缭自己。
奚吝俭视线瞄向他:“所以,你不在意?”
“倒不是这个意思。”苻缭应道,“就像我也不能要求苻鹏赋一夜之间对文人改观一样,我知如此,自然不会生气。”
他反倒有些奇怪,奚吝俭为何会在意这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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