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苻缭忽然不敢再前进半步,勉强笑着却是步步后退:“不敢再打扰殿下。”
他说罢,便立即回身,如同被击溃的残兵败卒。
苻缭一路魂不守舍地回到府上,脚底走得酸痛,仍是没停下来休息过。回到府上时,正赶上之敞收拾完卧房。
他感觉累极了,连之敞的招呼都没应,一闭眼就倒在床褥上。
脖子上的药油尚未干,浸濡了枕头,湿得很冷清。
感受不到一点儿奚吝俭的温度。
他本来就不该感受到。
“主子怎么不高兴了?”之敞连忙端来茶水,“可是又发生了什么事?”
他的语气相对于关心,更显急切。
苻缭扭过头,目光好一会儿才聚焦在他身上:“我怎么感觉你更想知道后者?”
之敞一僵,打着哈哈道:“主子你在说什么呀……”
苻缭反倒被他心虚的表情逗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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