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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敞只当公子是惯常的身子差,在苻缭愣神的期间便为他拿好衣裳,两人便一同出门了。
街上的风景苻缭已经看习惯了,而今重新再看,便发觉路旁那些靠在墙边、倒在地上的人格外扎眼。
苻缭扫过他们残缺的身子,不忍再去看。
之敞却是对他们相当熟悉,直奔着一个缺了双臂的人上前去。
那人仰倒在街边,闭着眼,双腿毫无礼节地岔开着延伸到路中央。
有马车经过时,他也不动,像是死了一般,还是周围有人看不下去,好心将他的身子给扶起来,硬拖着搬到安全的地方。
“老胡!”之敞叫了一声。
老胡眼睛没动,鼻子里哼了气。
“老胡,你还记得上次我给你讲的官家那事不?”
老胡眼睛缓缓地睁开,转了一圈,懒洋洋地回答道:“什么呀?”
“就是,官家、夜里、世子的那件事啊!”之敞有些着急,“当初我们七八个人,我们围着然后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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