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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还是自己更早。
林星纬内心生出一点小小的骄傲。
自打第一次苻缭比他提早到了,此后他便每日都要抢在苻缭前面。
他爹看到自己这积极的模样,还以为自己改了性子,忙不迭就要和人炫耀自己儿子终于回心转意。
自以为是。林星纬皱了下眉。
他赶紧把脑海中浮现的他爹的脸给赶出去,视线落在苻缭身上,心情才恢复过来。
后来苻缭便总是恰好晚自己一步到,待自己整理完书案,他才刚刚入座,正正好好。
眼见还有一刻便到了赴班时间,林星纬仍是没听见文渊阁外有一点儿声响。
他不免有些着急。
难道是病了?
他身子差,京州可谓无人不知,走两步路染上风寒倒也不奇怪。
就算是,也没听见他告病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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