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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他是想苻缭少与奚吝俭往来,但他不想是由于这个原因。
奚吝俭把他的神情看在眼里,也知他不是有意为之。
但压在胸腔中的怒火仍在,他捏紧了指节,嗤笑一声:“后悔要与孤演这出戏了?”
苻缭又在想什么呢?
“你少拿这个去哄骗他。”季怜渎眉头压低,身子不自觉弓起些许,像是要去捕食的野兽,“你还是想利用他。”
“那你现在去告诉他,我们不过是逢场做戏。”奚吝俭挑眉,“你敢么?”
季怜渎被这句话噎住,恨恨地咬着唇。
他不敢。否则也不会用那些谎言把苻缭给推远了。
他还需要一个能站稳脚跟,让自己性命得到保障的位置。
偏偏被奚吝俭扣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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