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奚吝俭长睫动了动,说不上是因他答出来了而高兴,还是为奚宏深的无理要求而愤懑。
兴许两者都有,从而冲淡了他面上的表情。
“如何知道的?”他问。
苻缭应道:“先前殿下在阐述时,我便有些奇怪了。”
千秋节虽然被称为“节”,但实际上这就是由要庆祝官家诞辰而来,千秋节自然该定在官家诞辰当日。
不过由于官家这性子,千秋节的时间才延长许多,成了个小假期。
而照奚吝俭所说,因为千秋节的节庆正好覆盖到清明,官家便要严禁吊唁丧葬,是有些不合理的。
毕竟清明只是正好被覆在了节庆里,官家的生日若不是这天,又怎么会觉得这节气不吉利?他完全可以让节庆日期避开清明。
这样一来,官家的诞辰只能是清明当日。
奚吝俭挑起眉:“你早就知道?”
“只是猜测。”苻缭道,“看见今日官家面上的笑意,便肯定了猜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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