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奚吝俭终于发话了。
“何事?”
苻缭稍稍松了口气。
他纠结着,要以哪个理由入手。
最终他还是选了个无关紧要的事。
“我来……寻我的羊。”他抛出自己的借口,“先前带来,却忘记带走。”
“你的羊?”奚吝俭顿了顿,挑眉道,“孤府里养的羊,何时成了世子的?”
苻缭无言。
他知这理由本就站不住脚,只看奚吝俭给不给他台阶下。
“养了一段时日,总有些挂念。”他不想那么快便扯到朝堂之事,硬着头皮道,“便想来见。”
“养?”奚吝俭笑了一下反问道,“世子可真有养过它?不过是摸了摸抱了抱,要走的时候便再也不闻不问,这也叫养?如今又是出了什么事,才想起来要寻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