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深呼吸了一下,神情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。
“怎么了?”奚吝俭仍有些别扭,仍愣着语气,“孤可有哪儿误会你了?”
“没有。”苻缭应得很坦然,“殿下说的都是事实。”
他对那只羊……确实没有太深的情感,即使它很可爱,很温驯。
“为何要哭?”奚吝俭又问。
苻缭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。
“没被人说过,心理承受不来。”他应付得相当随意。
“撒谎。”奚吝俭道。
“我从进门时就撒谎了。”苻缭干脆道,“殿下知道我来,不是因为面上的原因。”
见苻缭如此坦诚,奚吝俭一时竟说不出斥责的话。
显得好像自己是更矫情的那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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