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绵羊下意识地躲在苻缭身后,不过一瞬又闻到青鳞身上熟悉的气味,便跑出来站在青鳞身边。
青鳞不敢动它,久而久之便习惯这只不能吃的食物,绵羊也知道它不敢动自己,安心地抵着它的脑袋叫了两声,听起来似乎它的地位还比青鳞要高些。
苻缭心跳漏了一拍。
他迅速眨了眨眼,喉咙生了些许干涩,让他喉结不自觉动了一下。
“……好。”他弯起眉眼,笑吟吟道,“我看到了,他比上次看起来好多了,我很高兴,谢谢你。”
苻缭眼眸看着奚吝俭,俯身摸了摸青鳞的脑袋。
他的动作与眼神表达的都是同一个意思。
青鳞和他的主人都很受用。
奚吝俭轻笑一声:“谢孤做什么。”
“殿下知道我在谢什么。”苻缭笑着应道。
对季怜渎的态度有所改善,的确让他惊喜。即使知道是他让青鳞受伤,也没有再加罚他。
虽然这样对青鳞不公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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