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没说错什么话。
苻缭才意识到自己的面容有多难看,连忙摆摆手,挡住大半张脸:“心……心病犯了,有些不舒服。”
奚吝俭顿了顿。
也是,这几日让他一人自顾自焦灼,又东走西跑的,天气渐热,怕是也没什么胃口。
“吃完饭再走。”他直接下了命令。
苻缭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,齐贝般的牙齿稍露出一点,藏在冷白的指节与粉色的唇肉之间。
“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苻缭眨了眨眼,告诉奚吝俭自己知道他的意思。
奚吝俭看他一眼,偏过头藏住勾起些许的嘴角。
他摸了摸青鳞的脑袋。
苻缭回到自家院子时,听见院内有人在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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