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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缭。”
苻药肃与他打了声招呼,似是一下子脑袋应付不过来,不能同时处理两人的事务,他顺势从袖中掏出一袋碎银,眼睛也没看苻延厚,就递给他。
苻延厚眼睛一亮,一把抢过,噔噔噔就跑走了,而苻药肃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一样看着苻缭。
“大哥。”苻缭笑了笑,看着苻延厚远去的背影,“延厚这是……”
苻药肃无奈地摇摇头:“昨晚才从爹那里要来十两,一看就是赌输了,不敢和爹说。”
苻缭问道:“爹是管得严么?”
苻药肃又摇摇头:“爹自己都……只是最近延厚要钱的频率越来越高了,我的月俸也就二万钱,他开口就要十两,我也不敢给他出多少。”
“这样宽容,他只会越来越肆无忌惮。”苻缭眉心微紧。
他不觉得苻药肃没意识到这个问题。
没人管苻延厚,他迟早死在赌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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