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苻缭抿了下唇,道:“殿下愿意和我说这些,我该感谢殿下。”
“这有什么感不感谢的。”奚吝俭轻嗤一声,目光却不由自主投到身旁人清秀的眉眼上。
他向远方看去,心底却仍是对着这片土地说话。
我今日带了一个人来,你们该不会介意的。
多少年了,自己都是独自一人。
除去殷如掣来祭拜他的养父,再没人愿意踏足这片繁华皇城后的荒凉,殊不知没有此处的荒凉,便没有今日的皇城。
我想让人知晓,可一见到他们的冷漠,便彻底失了兴趣,才让你们在这里无名多年。
而今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让其知晓的人。
虽然只有一个人,也足够了。
奚吝俭想到。
不知是真的在与地下之人分享,还是在自言自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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